一部分。”
“所以兵仗局才会如此严格的检查称重,只有严格把控,铸币之策,才能长久稳定的贯彻下去。”
“只有劳动,才是价值的唯一普遍以及准确的尺度。”
“就像是田亩,如果没有劳动,只会荒芜,也是一文不值。”
朱祁钰讲完,让朝臣们认真的消化了一番他的话,几个朝臣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即便是道理能讲的明白,朱祁钰也管不住这帮朝臣的嘴,他们依然会骂。
但是道理就是道理,朱祁钰给兵仗局的一成火耗,就是给工匠的劳动报酬。
右佥都御史李宾言愣愣的说道:“兵仗局的工匠不够,是不是可以让一些势要豪强之家,参与其中呢?既然如此短缺,兵仗局无法扩产,何不让大明其余人,参与进来呢?”
李宾言一说话,所有人都变得沉默了,大家看着手中的资料,一言不发。
上次在朝堂之上,李宾言依据惯例要合并卫所儒学堂,被打了廷杖,现在这话一出,几乎所有人默然。
整个大明朝堂上,哪个不是精明至极的人?
陛下直钩、弯钩、下地笼、建鱼塘,方法百出,而钓不到一条鱼。
这李宾言简直羞与之为伍!
陛下哪天对他下个钩,他怕是要欢欣鼓舞了!
但是陛下的钩,始终都瞄着聪明人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