奄一息,但还是愤怒的吼道。
“我就是酷吏!”
“陛下要淹死我,还是乱刀砍死,或者是送到太医院剐了,那也是陛下的决定,那你呢,还是不肯交待吗?”卢忠再次举起了手。
水刑的威力有多大?
就这几个呼吸之间,这三个人犯屎尿齐出,整个人软绵绵的如同煮熟的面条一样,瘫软在条凳上,脸色苍白,双眼空洞。
这要再来一次,那这三个人犯,必然有人受不住,要死了。
钱氏掩着面,一阵阵的恶心,但是稽王北狩,稽王府她得当家,为母则刚,她只能忍着不适硬撑着。
“我交待。”一个庖厨看到了兴安举起的手,哀嚎一声,跪在地上,颤颤巍巍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