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?”
“贫道早已置身其中,却又如何摆脱得了?”
云泥道人亦是叹气,只是,枯荣各半的脸上,却是沉凝如水:
“陛下御驾将至,那杨狱本源大亏,纵然还有一搏之力,却终归在劫难逃,你又何必”
“在劫难逃?”
余景挑眉。
“朝廷的底蕴,非你可想,而那杨狱,甚至除了你,无人可用”
看着余景,云泥道人淡淡道:
“你可知,这些日子,你之所以能拿下那如此多的城池,全因为贫道在这兴州城外等你?”
“这倒是得道声谢了!”
余景哂笑一声。
“你需要一个个城池奔波往返,可贫道,只需拿下你,则西北道全境都可收复,到那时,杨狱残命一条,孤城一座,
又要拿什么,去面对陛下的御驾亲征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