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聂龙天这三个字,杨狱的心头突然一沉,心眼发烫,隐隐间感知到了什么
“老夫将死之身,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区别?他们,自然不会愿意与老夫换命。”
老道笑了笑,没有过于纠结这个话题,而是看向神情暗然的秦姒:
“小姒,这些不要告诉你师叔祖。这六个月时间,你正好可借助这一城气运,完成仪式。
之后,为你师叔祖疗伤,大抵是够了”
秦姒暗然低头,应了一声。
“六月之后,老道会出城,届时,还要有劳杨小友照拂小姒,不必与他们争雄一时,姑且忍耐五十年,
五十年后,朝廷必然分崩离析,届时,你开宗立派也好,起兵再造乾坤也罢,都将无人可拦!”
看着杨狱,真言道人郑重,末了,又有些叹息:
“若老夫还能活个二十年,那却又不同了”
这番话,若非此刻,真言是不愿说的。
下兖州、战大宗师、镇西北王,轻取一道,杨狱已然有了几分大势在身,武圣重势,若一鼓作气,二十年足可跨过那道门槛。
退有千般好,可终归要沉沦三十年。
“前辈好意,晚辈心领了。但杨某既然来了,就不会退”
杨狱摇着头,心中却是下定了决心:
“前辈,可听说过人参果吗”
题外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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