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按灭的火蛇的手掌,突泛起一抹青光,继而,握指成拳,重重一击,按在了他的胸膛上!
轰!!
若平地起惊雷。
刹那间,残存的血气被打灭、护体的真罡被砸穿、贴身的软甲并衣衫齐齐成灰
噼里啪啦!
拳印落处,筋骨破碎,强大的力量于瞬息间传递到全身上下!
“啊!”
极尽的痛苦呻吟不及发出,一双充血的眼球已自眼眶中跳将出来,可怖的巨力毫不留情的碾碎了一切阻碍。
爆碎的骨渣撕裂了皮膜,带着粘稠而滚烫的血液从周身各处齐齐喷出!
闪不开、避不了、更没有什么卸劲可言。
一拳之下,聂文洞被打的离地而起,却像是长在了半空中,哪怕巨大的凹陷自胸及背而出,脊椎血液都被打的离体而去。
生生吃下了这一拳的所有力道!
一拳之下,几乎被当场打爆!
“啊!”
沉闷的骨肉碰撞声后,凄厉至极的惨叫方才传荡而出,这声音是如此刺耳,直让观战等人皆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血腥!
暴力!
凶戾!
望着那如水袋一般炸开的聂文洞,不要说府宅内的寻常家丁、丫鬟,便是丘斩鱼这样的锦衣卫头目,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。
然而,他仍是未死。
聂文洞痛至面目扭曲,从未品尝过的剧痛让他几乎崩溃,声嘶力竭大骂:
“小畜生,你敢杀我否?!”
“敢杀我否?!”
“曾几何时,我曾认为,古之酷刑皆是糟粕,杀人不过头点地,酷刑折磨本无警示之用。
可你,颠覆了我的观念,让我真切体会到了世道变了”
不曾以真罡排斥血液的喷洒,杨狱面与身上皆染血,但他的神色依然平静,他缓缓收拳,眼神冷漠:
“你一定会死,可我岂能让你好死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