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心翼翼地摸:“弟弟,转过来呀。”
“这是舅舅,不是弟弟。”穗子第n次纠正。
“他比我还小呢。”落落不服,头上的三小揪揪跟着晃,上面的红色、黄色、土粉头花跟着晃。
穗子嘴角抽了抽,闺女早上出门,可不是这形象。
甭问,问就是土豪冬冬新给买的。
陈丽君嫌弃地看着穗子,鄙夷道:“女孩的审美,要从小培养。”
她舍不得说外孙女,但是对自己女儿,还是要嫌弃一番的。
“你瞅瞅她那个爹,就她爹那品味,基因这块就输在起跑线了。”穗子用下巴努努于敬亭的方向,他正盘腿坐在垫子上,手拿唢呐在那琢磨祝寿曲呢。
王翠花站在边上训儿子。
“老爷子是过生日,你唱个京剧都比这玩意强,又不是全村吃菜,你吹什么唢呐?”
“没事儿,我早有准备,你看。”于敬亭从兜里拽出一块红布,在唢呐上捆了个蝴蝶结。
“这不就喜气了?民族的才是世界的。谁跟你们说只有白事儿吹唢呐?结婚也有的是吹的。”
陈丽君被女婿这不俗的品味刺激的忘了害怕,扶着腰站起来,她还是回家吧。
“姥姥别怕呀,弟弟说他今晚就能转过来。”落落冲陈丽君热情挥手。
陈丽君回头冲她乐:“借你吉言了,真转过来,姥姥买一箱子头花给你。”
穗子摸着眼皮自言自语:“我这左眼皮怎么一直跳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