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打开,于敬亭抻脖子看了眼,切了声。
“啤酒瓶底子磨出来的破镯子,我当年也给媳妇磨过!”
他在啤酒厂当厂长的时候,啤酒瓶子随便嚯嚯!
四爷踢他一脚。
“啤酒瓶子你大爷,这是矿里新开出来的老坑原石,这个圈口你娘戴不了,穗子刚合适。”
“爹,这么贵的东西,您别用扔的啊,这要是裂了咋办。”
穗子本想客套两句,但见这圈口,姣姣和娘的确是戴不上。
这镯子太润了,根本没办法拒绝,她的手有自己的想法,直接就套上了。
于敬亭看穗子喜欢,过去搭着他爹的肩膀,一副哥俩好的嘴脸。
“爹,好事成双,首饰成对,一个镯子干巴巴的多没诚意,我俩代表你过去,穿得太穷酸不合适,万水千山总是情,再给一个行不行?”
四爷晃脑袋。
“没了。”
于敬亭的手跟闪电似的,嗖地伸四爷兜里,他可看到了,爹的口袋鼓鼓的!
“臭小子,你抢劫啊?!”四爷想按着兜,晚了。
于敬亭把里面的盒子掏出来,顺势丢给穗子。
穗子接过来马上揣兜:“谢谢爹!”
这俩小兔崽子,干这种勾当倒是配合默契,四爷吹胡子。
“行吧,给你们也行,但是过寿的事儿,你俩得上点心。”
于敬亭和穗子同时鞠躬,放心吧您嘞
四爷装作很生气的样子,气鼓鼓地离开。
出了办公室,四爷的嘴角疯狂上扬。
“亲家出的主意太好了,想糊弄于铁根过去,就得先收买穗子,知女莫若父啊。”
樊煌这个老狐狸,不仅算准了穗子会收下镯子,连于敬亭会掏兜抢耳坠都猜到了。
亲家威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