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翠花颇具深意地看着儿子。
“你小子,命得多好才能娶着穗子?别人都说男人是搂钱的耙子女人是收钱的匣子,让我看,这就是片面了,你们俩都是耙子,还是只进不出的......”
穗子的倾诉欲得到了满足,婆媳俩执手相看,发出相似的笑声。
于敬亭挑眉,哦豁,出现了,财迷人传人?
“赶紧回屋,你老头喊你。”于敬亭把他娘拽起来。
王翠花还想再跟穗子唠会呢,于敬亭开门推娘,动作一气呵成,走你吧。
“小兔崽子,一天到晚跟我抢穗子。”王翠花踹了脚门,骂骂咧咧的回自己屋了。
“第一批货卖完后,咱们再追加,如果热度能延续到冬天,我甚至还想做一批呢子大衣——哎,你干嘛啊?”穗子算得正起劲,于敬亭把她算盘收走了。
穗子要抢,他把算盘举得老高。
不仅抢了她的算盘,脸上还挂着一副深沉的表情,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:老子不开心。
“我没惹你吧?”穗子问。
“你惹我了。”
“哦......喏,给你零花钱。”穗子从兜里掏出一叠钱,从里面挑了张十块钱给他。
于敬亭一把将钱夺过来,大义凛然地揣兜里。
“少打岔,我可不是容易被钱收买的人,说,比赛时,那个穿得跟花癞蛤蟆似的男人,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被收买你倒是还我——嗯?癞蛤蟆男人?”穗子一时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