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具体有多少不知道,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
王翠花进门就往师姐手上套镯子,金光闪闪的吓师家爸妈一跳。
金镯子这种硬通膨,任何时候都是好东西,从镯子的份量就能看出,王翠花是个实在人。
“亲家,这也太贵重了,使不得!”师妈妈推脱,俩中年女人极限拉扯。
“苏哲是我俩小孙儿的干爹,跟我儿子没区别,他结婚我高兴,这礼你们要不收,咱这亲家还怎么做?”
苏哲也没想到王翠花还有这一手,看于敬亭。
下聘的钱他提前给于敬亭了,师姐提领证前,苏哲就琢磨过这事,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,让师姐抢先说了。
他不大懂这些流程,想着让花婶帮忙弄一下,但显然这个镯子不是他准备的。
于敬亭耸肩。
“我娘当初是跳大神的,你们要不收,她说不定能从裤腰里抽出个鼓一边敲一边跳,你要倒——”
那个霉字还没唱出口,就被王翠花踢了小腿,穗子也手疾眼快地捂着他的嘴。
人家大喜的日子,唱什么你要倒霉?你要结婚还差不多!
这边的喜事眼看就要定下来了,突然有人敲门。
穗子跟于敬亭对视一眼,穗子点头,于敬亭站起来。
师妈妈站起来要开门,于敬亭笑呵呵的拦着。
“婶子,我去看看,你继续跟我娘唠着。”
苏哲看了眼穗子,穗子端起茶杯冲他比比。
她早就知道还会有幺蛾子,防着有变故,早就做好准备。
接下来就是等看大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