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带回来。
在外面多卑微的给老师道歉,回家后的穗子就有多火大。
在她看来,这件事性质极其严重,已经超出了之前调皮捣蛋的范畴,这要是不管,以后怕不是要无法无天?
回家后先支开疼孩子的公婆,在她彻底爆发前还压着火问这俩孩子的动机。
但怎么问,就是不说,一口咬死了是在“搞科研”。
“哎,挺厉害的啊,谁这么有创意想出了这么省力气的方法?爸爸小时候可没你们这么能耐——”于敬亭刚说两句,察觉到身后有杀气。
穗子的眼神能吃人了。
“咳咳,有能耐也不能捣乱,调皮捣蛋就是不对的!”妻奴秒怂。
“你小时候调皮的事儿还少?你现在也不是啥好饼。”姣姣想替龙凤胎说话,这可是全家心里的大宝贝。
穗子的杀气眼也扫向姣姣,吓得小胖拽着姣姣就往屋里走。
“姣姣,我脑子又疼了,快给我看看去。”
“不行啊,我宝贝侄女大侄子咋办?”
“有亭哥在,你别跟这捣乱。”小胖把姣姣连拖带拽的弄进屋了。
穗子双手环抱,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俩面壁思过的小崽儿。
她总觉得俩孩子不可能是为了调皮捣蛋才做这样的事,他们之前也调皮,但从不会出格。
这俩崽死活不说,穗子看向于敬亭,眯眼。
“你,把事儿给我打听明白了,我要知道动机,动、机!
懂?!”
“为啥是我啊?”于敬亭才舍不得对孩子下手呢,振振有词,“你都说我是慈父多败儿了,我哪儿狠得下心。”
“子不教父之过,基因不好蝌蚪的错,孩子这样随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