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有人晕了,都不敢进屋,上车一熘烟带儿子跑路了。
穗子也急,心说怕不是给孩子打脑震荡,内伤?
正想进屋看,于敬亭按着她胳膊,冲她摇头。
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姣姣那个小丫头整事儿呢,小胖是被她拿捏住了,姣姣让他干什么,他就干什么。
于敬亭把穗子拽到葡萄架底下,这块说话别人听不到。
“把孩子送医院仔细查一圈吧,我担心是内伤。”穗子忧心忡忡。
“不用送,等陈伦娘俩走了,他就好了,你这是关心则乱。”
“到底咋回事啊?你从陈伦那问出什么了吗?”穗子问。
于敬亭摊手。
“就那怂包软蛋,我稍微捏他两下,他就什么都招了。”
“捏.....哪里?”穗子很难不去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“你管我捏哪儿,反正他蛋没碎。”
穗子露出嫌弃的表情,退后一步,唯恐他的手碰到自己。
“一会你拿消毒水好好喷喷手——不行,还要多洗几遍。”
“陈伦说,他也不知道姣姣为什么跟他不对付,俩人不是一个班的,平日里在学校遇到了,也是井水不犯河水,最近不知道怎么的,咱家姣姣突然看他不顺眼。”
一开始是走路故意撞他,后来是扎他自行车车胎,今天又领着小胖过去堵他。
按着陈伦的说法,他今天动手,纯粹是“自卫”。
穗子冷笑。
“听他的意思,还是咱家姣姣主动霸凌他了?你怎么不直接捏碎他?”
对付这种不说实话的小崽子,就不能客气了。
“你刚还满脸嫌弃?”
“已然是弄脏手了,也不怕再多一点了。”
“我就是给他废了,他估计也说不出什么来。”
“这么有种?”穗子怎么看,陈伦都是个大号的废物点心。
“有没有可能,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姣姣?”
否则凭于敬亭的威压,陈伦怎么敢撒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