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怕狂躁的闺女把这玩意也给洗了。
“你咋这么反常?出啥事儿了?”陈丽君叼着水果,挺着个孕肚看穗子擦玻璃。
“都挺好的,就是闲着没意思,找点事儿做,晚上我陪你散步吧,我们学校的晚风可舒服了,我们可以顺着家走到我们学校,绕学校一周,再走回来,来回一个小时,强身健体。”
“......”大可不必!
“敬亭最近挺好的吧?没惹你?”
“他好的很,最近忙着扩展家里生意版图,我马上就要成富婆了,有什么惹的?”
陈丽君围着闺女左看右看,摇头。
“富婆的气质我暂时没看出来,但是我觉得你脸上刻了个大字。”
“啥?”
“怨妇。”
“妈,一孕傻三年?怨妇,这是俩字,不是一个字。要不这样,我大扫除完事了给你讲讲我的专业课?也算是给你肚子里的宝宝做胎教了。”
五分钟后,穗子被陈丽君踢出了门,陈丽君站在门里,澹定地锁门,防止那个精力过于旺盛的丫头再进来祸害人。
“我看你闲的实在难受,这样,我给你安排个好活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