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,还不忘在桌下挪开某人不老实的爪子,这家伙可真是放飞自我,行走的象拔蚌!
这刚脱险,就开始不老实,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玩意!
穗子夫妻背对着他坐着,没看到路边停了辆车,车上坐着的男人,失神地看着穗子夫妻。
“阙主任,前面就是我们这最着名的大排档了,您不是说,很想尝尝当地特色吗?”
阙梧雨置若罔闻,一双眼还是看着前方。
穗子夫妻的手部动作别人看不到,他却是能看到的。
于敬亭的手很大,尤其是在穗子细细的腿衬托之下,那双在他看来是万恶根源的手,消失在她的裙摆之下。
不难想象那个混蛋在做什么。
阙梧雨就觉得脑部有些缺氧,头有些痛,呼吸也变得很困难。
穗子总觉得后面似乎有人在看自己,转头看过来。
阙梧雨看她不施脂粉素面朝天,青春可人,脸上还带着薄薄的红晕,想着她在飞机上哭成泪人的样子,心像是被无形的锥子狠狠戳了下。
在飞机上看她哭的那么伤心,他就很想让她笑一笑。
可是这会她笑了,他的心却更痛了。
因为这个笑,不是为了他。
“阙主任?”下属没有等到他的回复,又问了遍。
“突然没胃口,回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