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这才放任自己继续无声的哭。
家里有长辈,哪怕是再伤心,也不能让长辈们看到。
尤其是老妈还怀孕,一点情绪波动都不能有,婆婆也有点高血压,不能受刺激。
穗子看看时钟,现在她就是着急也只能等着,今天已经没有航班了,坐火车太慢,明天最早的航班也得是上午。
想到于敬亭,穗子的心已经碎成一片。
她只恨自己没有飞天遁地的能力,不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飞过去陪着他。
她现在能做的,就是稳定好家里长辈,瞒着不让知道,等她飞过去主持大局把情况稳定住,再考虑怎么跟家里说。
穗子知道越是这种时刻,越是要稳住,她是他最信任的人,在他不能做决策时,她就必须要把这一切做好。
只是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,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,穗子特意把公司的公章和自己的私人章都带上,于敬亭留给她做家用的钱也早就被她提了出来,她甚至还在箱子里塞了一些自己的首饰。
如果真到了那一步,她就兑换首饰。
能做的事都做完了,等待就像是无尽的黑洞里,牵挂化为一把把锋利的小刀,将她的灵魂切得千疮百孔。
而此时的她,只能无力又痛苦地任由这些痛苦将她切割。
门被敲了两下,孩子们的小奶音响起。
“妈妈”
“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