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研零基础打的过硬,开学就拿出了漂亮的文献综述,成功地引起了导师的注意。
这一届导师带了3个学生,穗子凭实力很容易得到了导师的青睐,平日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,也只有看到穗子的小论文时才能笑笑。
与被导师连退三四次论文的俩同届,成了鲜明对比。
不过穗子平日里为人谦和,项目出了问题找她帮忙,从没有过二话,加上大学期间众人也都听闻过校花的诸多战绩,对她的实力也都是服气的,起码表面上看是这样。
穗子这边很快适应了新的团体,于敬亭的贸易公司也开了张。
做他这个生意,前期投入非常大,赚的就是政策带来的外汇差价,小夫妻几年的积蓄全都投进去了。
虽然不是头次创业,但小两口清晰地知道,机会对他们来说只有一次。
如果干砸了,于敬亭就得被家里抓壮丁,跟着老爸继承家业或是被丈母娘拎去当壮丁。
为此于敬亭格外慎重,第一笔大额订单为了防止节外生枝,他亲自去了特区,本想着有十天就能办完,结果这一走就是一个月。
他和穗子自从结婚以来就没分开过这么久,看不到媳妇也见不到娃,每天想的抓心挠肝,可为了节省电话费,又不能唠太久。
每次都掐着时间,赶在电话要跳之前挂掉,只盼着快点把事儿办完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。
越是着急,越是出错,就在于敬亭离家第30天整,出了大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