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心里吐槽,她蜡黄可跟暑气没关系,纯粹是因为于敬亭的骚气.......咳。
“你替我喝嘛,这味道太奇怪了。”穗子看婆婆进屋,当着众人把碗递给于敬亭。
于水生抬头假装没看到,把孙子拽到长椅上教他下棋去了。
怎么也擦不干被落落弄湿的裤子的陈佟一直不痛快,听到穗子让于敬亭代替她喝时,眼睛一亮。
“行啊,谁让我是你爷们呢,碗给我。”于敬亭接过碗,屏住呼吸一饮而尽。
没办法,他老妈也不知道从哪个少数民族那弄来的秘方,难喝指数不亚于藿香正气水,纯爷们真汉子喝这玩意,也是要有点勇气的。
“厨房里还有一锅,你晚上趁娘不注意,也替我喝了吧,我没办法喝的,一喝就吐呢。”
“都依你。”于敬亭扯扯嘴角,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陈佟。
陈佟的眼比他手里碗底的黑药渣还要黑,显然是听了进去。
“爸,你不是忙着办事吗,快走吧。”陈佟催促。
陈鹤应了声,走出了院。
车停在胡同口,得走出去,走了几步,他又折回来,偷偷站在院子外观望。
穗子夫妻和于水生进屋了,陈佟看四下无人,溜进厨房,打开锅盖,把兜里的催肥猪饲料拿出来,直接撒了进去。
“臭小子!你干嘛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