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翠花饶有兴致地喊了一嗓子,推推身边的老伴儿,“快把那个手拿奶兜子的狂徒拿下,替天行道!”
从外面跑回来的落落适时跳到爷爷跟前,把手里的剑递上。
“爷爷用这个!”
“闺女,我没记错的话,那剑是你老爸我给你做的?还有,你姥姥的丝巾上为什么有鸟粪?”
于敬亭懒洋洋地起来,看到闺女的“披风”脏了一块,大写的一个危字。
“爸爸,替天行道是要付出一点点代价的。”落落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她挑衅胖叔家的鹅,鹅跑了,她又跑到房檐底下对着燕子窝叫阵。”
波波还原了下刚刚发生的。
他的笨姐姐,叫阵不成,没有鸟理她,还被老燕子轻蔑地拉了一泼。
“完了,我丈母娘能掐死我。”于敬亭只顾着琢磨怎么把丝巾洗干净,这玩意真丝还不能水洗.....
穗子看着门口站着的祖孙四人,就觉得一股热浪照着脑门子拍下来,她飞快地从于敬亭手里抽回她的贴身衣物,快速地打开柜子丢进去。
深吸一口气,催眠自己,这都是幻觉,只要她不尴尬......
“穗子你别难受啊,我们也是刚来,我们啥都没看到。”王翠花贴心,可还是耐不住心里好奇,又追问了句。
“铁根,你故事不能只讲一半,你还没说,你大吼一声,沉军怎么了?”
穗子闭眼,得,婆婆这哪里是啥也没看到啊,她都看到了!
从!头!到!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