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跑这么多,肯定能长个。
穗子的心情在短短几秒内,跟坐过山车似的绕了好几圈,她抓起饮料轻啜几口掩饰情绪,眼角的余光看到于敬亭憋笑。
这应该是于敬亭的功劳,问题是,他怎么做到的?
“佟佟之前不是喜欢做标本,想进生物兴趣小组吗?”穗子问。
“去了几天,可是作业太多了,我家那亲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对别的小朋友都挺亲切,就给他留特别多作业,给孩子穿小鞋,这孩子说什么也不去了。”
后来还是于敬亭出面,给佟佟领到足球队去了,足球队名额都满了,一般孩子还真塞不进去,这可是烫门,还是于敬亭托了关系,给教练塞了两条华子,这才把佟佟弄进去。
“那孩子有兴趣吗?”穗子问。
她印象里,佟佟是个喜静不喜动的孩子,这种能产生大量多巴胺的运动,真不像是孩子会喜欢的。
“一开始是不怎么想去的,不过他很受教练器重,教练一直夸他,也喜欢起来了。”
穗子在桌下握着于敬亭的手,在他掌心画了好几个圈圈,意思是,你牛。
于敬亭得意地挑眉,他可是跟专业人士请教过的。
为了帮穗子扫清心魔,他请教了有多年教学经验的三姨姥,知道孩子该怎么教,然后反着实施,就能毁掉一个孩子的兴趣。
给他留大量的作业,不断地抨击他做的不对,疯狂地找他毛病,打击孩子的一切积极性,这么一番操作下来,天才娃也得憋成小菜鸡。
于敬亭甚至觉得,爱因斯坦和牛顿就是幸运,起步阶段没遇到他,否则一番操作下来,也就没这俩哥们啥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