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敬亭还不够,外面又有了相好的?”沉军看到这一幕脸上马上写满了嫌弃。
他上学时追过穗子,给穗子写过信,穗子都没拆封直接给他返回来了。
这件事被他视为奇耻大辱。
沉军一直觉得,拒绝了自己的穗子人生肯定不如意,越过越凄凉。
结果穗子不仅没凄凉,日子还越来越好,一家子进京了。
沉军心里一直对穗子酸熘熘,这会见识到穗子“不可告人”的秘密,他犹如打了鸡血,瞬间精神了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嘴巴能不能干净点,什么叫相好的?就是普通朋友说两句话。”刘亚男心里涌现出一阵恶心的感觉,越发觉得沉军膈应。
她可一定要听穗子的劝,回去后使劲的钻营工作,离这个瘪三远点。
“普通朋友?真要是普通,干嘛支开你?我看她就是水性杨花,给于敬亭带了绿帽子,呵,那于敬亭也是个倒霉催的,开小汽车有什么用,媳妇不守妇道——啊!”
刘亚男觉得他不可理喻,抄起一只活螃蟹放沉军胳膊上,螃蟹的夹子精准地捏到了沉军的肘子上,他惨叫一声。
“让螃蟹把你脑子里的水夹出来,你可留点口德吧,你再敢乱哔哔就不要住人家,我都替你臊得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