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一根烟没抽完,完事了。”
于敬亭叹了口气:“也是怪我,总拿自己当参照物对比这些凡人,我这让人称赞的能力啊——”
穗子捂着他嘴,想到孩子们都不在才松一口气。
她心虚的样子逗笑了于敬亭,伸手掐了她小脸一下。
“咱孩子都能打酱油了,你脸皮怎么还这么薄?做的太少了。”
“少你大爷的!!!你这夜夜笙歌的,早晚有天头发会掉光!”
“不可能!我天赋异禀,倒是你,啧啧,一点也不耐c——”最后那个字,已经说出去一半了。
“咳咳!”樊煌在门口咳嗽两声。
再不出声,接下来的话可就不是他能听的了。
穗子要晕过去了,把小的清场了,结果来了老的!
谁要把“鼓掌”的事儿给老爸听啊啊啊!
“幼,爸来了?这么快就好了么,头晕不晕?我妈呢?”于敬亭假装一切都没发生。
“我没事了,你妈还在休息,昨晚陪护到半夜,白天让她补个眠。”樊煌欲言又止,本想直接说正事儿,可实在是憋不住,语重心长地拍拍于敬亭。
“年轻人,感情好,相亲相爱是好的,但是也要有所节制。”
穗子的脸吗,跟桌上的西红柿拌白糖顺色了,老爸果然都听到了!这是什么人间疾苦......
“爸,你这么一大早过来,该不会只是关心我和穗子和不和谐吧?”于敬亭深信,只要他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,继续反客为主。
穗子用想象把自己的脑仁摘出去,把心也摘出去,假装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,只有这样才不会脚丫子在地上扣三室一厅。
“来是有点事,这个,给你。”樊煌从兜里掏出本,轻轻地放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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