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很开心。”
“那多肉麻我下次试试。”陈丽君满脸不自在,摸摸肚子,她也被穗子感染上了肉麻的毛病了。
可是这感觉并不讨厌呢。
此时的穗子,戴着草帽,顶着大太阳,站在破败的无线电厂,手里拎着个算牌快速的打。
坐在她边上的于敬亭也是扣了个草帽,支了个烧烤炉子,领着几个孩子起火烧烤。
“复工是不可能了,这辈子都不可能了,成本要这么多,还要铺货到市场,人员开销”
穗子一边说一边扒拉算盘,算来算去,总是不合适。
小夫妻都有算盈利的本事,俩人没事的时候,就挨个店铺溜达,可以根据人流量,算出营业额,扣除进货成本,房租水电人员开支,刨去恶劣天气等外部影响,得到的就是利润。
站在集市上,掐指算算,就知道人家一个月的盈利是多少。
这不是穗子头回勘察无线电厂,但是每次看,她都能震撼到。
当初于敬亭接手的啤酒厂,已经是个濒临倒闭的破烂摊子了,但比起眼前的无线电厂,啤酒厂简直是豪华配置。
啤酒厂给于敬亭时,还有员工,有机器和设备。
无线电厂真就是个空壳子,啥都没有,连厂里空地的篮球架子,都让收废品的拉走了。
厂房里空无一物,垃圾随处乱丢,窗户都让人卸走了。
这地方白天来还好,晚上来,跟鬼屋似的。
没有工人,没有机器,只有一大片跟垃圾场似的空地,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但办法还真让穗子夫妻想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