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于敬亭举起穗子的那瓶假农药,比了比。
“刚好我也有瓶!说到底,我这日子过的太好了,也有点活腻了,哎,你知道哥们我过的怎么好吗?”
“”女老生连眼泪都忘了掉,一时怔怔地看着台上的于敬亭,憋了好几秒,才说道,“你神经病?”
别人闹腾着要自杀,他突然窜出来是几个意思?
“精神正常啊,在座各位,都认识我吧?自我介绍下啊,鄙人于敬亭,25,大学刚毕业,结婚5年了,有一对可爱的龙凤胎媳妇,展示下!”
穗子很配合地让俩娃挥挥手。
现场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这唱得哪出啊?
“这小子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浪?”陈丽君揉太阳穴,搞不懂女婿这玩啥呢。
“你下去!我还有话没说呢!”女老生被他这么一闹腾,思路都断了。
隔了好一会,才把她的计划想起来。
“你有什么话不着急,来,老少爷们看过来啊!祝寿的戏台子看得多了,可谁见过真本事儿?今儿你们这份子钱算是随着了,哥们给你们表演个真格的,看,活人喝药!”
说罢举起瓶子,对着嘴,吨吨吨就是几口。
“丽君,你女婿他???”陈母都顾不上闹心了,被于敬亭的骚操作震到了。
其他宾客也是。
陈丽君无力地挥挥手。“他跟穗子就是一对二百五。”
“不见得吧,我觉得女婿是大智若愚。”樊煌看的倒是津津有味。
就在于敬亭喝药的瞬间,台上的局势发生了逆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