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边上看穗子已经有一会了,结婚快五年了,穗子还是他心里最好看的女人,怎么都睡不够的那种。
一晃三年半过去了,穗子和于敬亭大学毕业了。
穗子申请了研究生,继续在母校读,于敬亭暂时还没决定去哪儿。
穗子开始给他整理领子,从抽屉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领带,给他系上。
这会拍毕业照不穿学士服,都是白衬衫,配饰可以画龙点睛。
于敬亭不大乐意往脖子上系这玩意,伸手想拽下来,穗子又从抽屉里取出个同款材质的发箍,戴自己头上。
于敬亭的手马上放下,嗯,这领带看起来也没那么碍眼了。
“咱爹有信了没?”穗子顺手又给他的领带上别了个白金领带夹,自己带了同款的胸针。
往那一站,就知道是两口子。
“昨天打电话,让我过去,我装信号不好挂了,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,估计老头在那边没少骂我。”
孩子们读幼儿园后可以撒手了,于水生带着王翠花两地跑,矿场做的如日中天,这两年国企改制,条件放开了,于水生把家当划拉到一起,包了个翡翠矿。
于敬亭一跃成为家里有矿的富二代,于水生想让儿子毕业后就去边境跟他发玉石财。
“也不一定都是咱爹骂的吧,我妈也没少骂你,一会拍完毕业照,咱直接领孩子出去躲几天,千万别让我妈找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