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脏了吧唧的,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,不复往日风度翩翩。
樊煌和于敬亭的车坏半路了,于敬亭为了赶时间,就近弄了辆自行车,一路骑着救穗子。
樊煌着急,不愿意干等着,附近总共也没两户人家,借不到自行车,他就把视线对准了老乡家里的骡子。
人家不愿意借,他就偷。
想象中的画面,应该是英勇老爸犹如白马王子,从天而降救女儿。
现实却是,一个不会骑骡子的老男人,差点让骡子蹬死。
亏得穗子她们回来的及时,要再晚回来一会,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。
“爸,您这精神是挺值得赞扬的,但下次还是悠着点吧。”穗子心疼自己老爸,心疼完老爸又有点心疼骡子。
骡子也吓坏了吧.......
“大伯,太爷爷怕是要”樊江试探着问。
“那些琐事,让敬亭看着办就是了。”樊煌淡淡的说,对外人,他还是挺高冷的。
“穗子折腾一天也累了,回京好好养着,我明天还要上班,车修好了开回去就是了。”
樊煌说罢,上了樊家兄弟的车。
于敬亭自觉地上了驾驶室,穗子带孩子坐后座。
樊家兄弟还想问,车开走了。
只留给他们一串尾气。
“看来大伯是真不在乎老爷子的死活啊,这都不去看一眼,这穗子妹妹在他心里的确是地位颇高,咱们这条大腿算是抱上了吧?”樊江欣慰不已,却见弟弟愁眉不展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大伯把坏了的车留给咱们了,所以,咱们怎么回去,骑骡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