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陈丽君,家底给穗子,樊煌真正做到了两袖清风,啥都不要。
樊母就没想过穗子是樊家的骨肉,一直拿陈丽君娘俩当外人。
老太太被穗子和刘茜已经气了一次了,樊煌又补了这么一下,直接气住院了。
“穗子又不缺黄金,你给她干嘛?”于敬亭没想到,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老丈人,护起犊子来竟然这么狠。
“缺不缺是你们的事,给不给是我的事,我跟你妈商量过了,我们俩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,留在家里也是碍事。”
“我们俩也嫌碍事啊,我现在家底儿已经很多了,我总要绞尽脑汁想办法藏,很麻烦。”
穗子抗议,于敬亭附议,对,他们也嫌钱多没地方放啊。
国内这会又没有银行代存储服务,家里搞这么多贵重物品,防盗防潮还要防老鼠和虫子,很麻烦的。
“自己想辙去,这点小破事都整不明白,大学白念了?”陈丽君嫌弃。
“......”大学又没有教怎么在家里藏一堆巨额财富好吧!
拿人的手短,穗子夫妻被强行塞了一箱黄金,当晚就被赶鸭子上架,跟着樊煌和陈丽君俩人去医院看望樊母。
樊母的心脏病是老毛病了,谁气她她就犯病,每次都是家里不待,非得住院,当了一辈子娇贵的老宝宝,这次也不例外,樊煌本想着带妻女过去转一圈走个过场,没想到,这一去,竟然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