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恕我眼拙,我真没看出来您有良心这么珍贵的玩意。你刚还开罐头馋小孩来着。”
“咋没有了?多少也长了点,这要是搁以前,我能给他捆树上,让他看我吃完,然后罐头瓶子里都得撒泡尿,让他想舔空罐子都不行。”
“你损不损呐?”
“这就是穷生恶计,富长良心!我现在有点积蓄,良心就有了,以后我还会更有钱,良心说不定就更多了,所以你这种因生活所迫走上二狗子道路的假设,在我身上是没用的。”
穗子堵着的心被他说敞亮了不少,他那句“不想做她不开心的事”,真的很治愈。
有个暖心的老公,穗子的病不药而愈,治百病的桃罐头都没吃,第二天就不烧了,不顾于敬亭让她在家休一天的要求,跑去上课了。
尽管她看起来恢复正常了,但于敬亭知道,她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洒脱。
这事儿要是整不明白,穗子得一直惦记。
如果陈佟再大一点,于敬亭还能收拾他,问题是他这会不过是个小屁孩,总不能真在罐头瓶子里撒泡尿气哭他吧?
思来想去,于敬亭觉得,拿陈鹤下手最合适,只是这样一来,他和穗子之前商量的计划,就得改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