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妈回家了,我一定打电话求助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!”樊辉暗搓搓地把扇子撕碎。
陈涵穗这个小丫头片子,年纪不大,心竟然如此歹毒,他那么诚心地演戏给她,她竟然不上当还算计他!
火车晃悠了3天多才到地方,樊辉到地方就要找电话,樊煌派过来护送他的那人没给他机会,又把他推上了一辆牛车。
牛车上晃悠了小半天后,又换了驴车
樊辉高原反应,晕晕乎乎睡着了,等他醒了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送他来的人已经走了,樊辉看到自己住在小破板房里,差点没晕过去。
“电话呢?!我要电话!”他跳起来,冲出去一通咆哮。
出来才发现,对面是一座雪山。
阳光洒上去,犹如佛光普照,特别圣洁。
别说是电话了,电,都没有。
樊辉凄凉地站在院里,跟雪山面面相觑。
他被送到山沟里了,还没有通讯设备,这,这跟被拐卖了,有什么区别!
陈涵穗这个小丫头片子,年纪轻轻,就会卖人了!
“果然是随了她亲妈,阴险狡猾!等我回去了一定啊,谁来救救我啊!”
樊辉崩溃的声音在破烂的小院里带着回音。
京城的夏天,阳光很足,院子里大槐树遮阴避暑,三孩子正在拿着水枪相互呲水,大水槽里泡着花皮瓜,只等着凉透了切开。
穗子摇着蒲扇,惬意地欣赏娃们悠闲的夏天。
于敬亭正跟他爹下棋,突然听穗子啊了一声。
“艾玛,我想起个事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