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啊这半路捡来的小棉袄是贴心,就是大夏天的有点热啊!
于水生在医院里打听了一圈,回来了。
樊辉也脱离了危险,不过他的伤情比樊煌重很多,肋骨骨折,脸还破相了。
“据说是玻璃碎的时候扎到脸了,我去的时候,他的脸被裹的跟那个啥木姨奶似的。”
“木乃伊?”
“对,差不多。那老太太也在病房里,一大家子围着,没看到他媳妇,哥们,你干啥了,给一大家子都得罪了?我过去时,你妈带领着你堂兄弟合伙骂你呢。”
这情况就有点诡异了。
真正管事儿的是樊煌,人躺在这跟个狗不理似的,虽然樊母也带人过来,但明显不是担心儿子,是过来找事儿的。
之前穗子就有这种感觉,听公公说樊家人组团骂樊煌,就更加确认了。
“爸,你干啥了,万人嫌?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整顿了下家风。”
那些鼓捣乱七八糟的买卖的,全都被他叫停了。
该缩减的用度全都缩了。
靠关系想安排工作的,全都给拒了。
能整的,他挨个整了一圈。
动了人家的蛋糕,不骂他才怪。
“当然,这可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”
“你还能再损点?”于水生问出大家心声。
“也没什么大不了,他们找人算,相中了一块地,要把祖坟迁过去,我没批。”
穗子竖起大拇指,高,实在是高,把一大家族的龙脉砍了。
她觉得老爸才是真正能单挑大家族的人,够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