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惹了我,我让你们一辈子都过不好!”
“呵,大伯家的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,挺冲啊。”另一个年轻人笑了,拍拍还夹着腿嗷嗷的男人,“你挺菜啊,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。”
“我这就弄死她!”那个夹着腿的男人直起腰,忍着疼,誓要守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。
“我劝你三思,你敢动她,大伯醒了能弄死你。”
“我不承认她!只要我活着一天,她们母子就休想进我们家门!”樊母气得要疯了。
“呵呵。”穗子笑了,冷笑。
从兜里掏出个手绢,朝着肩头挥了挥,模仿着古人请安的样子。
“请老太太安——您是想让我这样?很可惜,大清亡了!你反对?你反对能抵挡住历史的洪流吗?你反对能抵挡住我樊叔乐意吗?不,我现在就改口叫爸爸,你、管、不、着!”
陈丽君惊得双目圆瞪,这还是她那个温吞吞的丫头吗?
“你——!!!”
“我什么我?我不仅叫一次,我还要叫很多次,您老听清楚了,爸爸爸爸!我愿意叫多少次,我就叫多少次!”
“哎!”
急诊室的门开了,未见人,先听声,樊母等人全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