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嫂子那么多,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?当你嫂子可是够倒霉的,都踏马照顾到炕了,啧,我丈母娘可是正经人,当不了刘茜这种嫂子。”
于敬亭把俩人损得说不出话,又补充了句。
“那啥,我看你那玩意好像也不是太行的样子,我家里有自制的虎鞭酒,收你仇人价,一瓶80块钱,下次见面给你带哈,我可是童叟无欺的人。”
“......”并不想再见到这张脸,樊昆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于敬亭的祖宗。
回去的路,穗子问于敬亭。
“咱家啥时候有虎鞭酒了?”
“嗨,虎鞭买不到,我可以弄点羊鞭糊弄他啊,你没听到我说仇人价吗?你会给仇人货真价实的好玩意?”
“你缺不缺德啊。”讽刺人家不行也就算了,还卖假货!
“喝了管不管用咱不保证,但肯定喝不死人。”于敬亭摩挲着相机,心满意足。
“咱手里握着多少人的秘密了?想起来就敲打他们一阵,真爽。”
次拍了那个拍电影的货,这次又拍了樊昆和刘茜,这相机真是好东西,于敬亭决定回去后亲自洗照片。
辣眼睛的事儿,坚决不能给他媳妇看,终究是要他独自扛下所有。
“咱接下来要干嘛啊?”穗子问。
“拿住了刘茜的把柄,接下来就让她花样作妖折磨樊辉,咱们隔三差五查漏补缺,砸个玻璃啥的也就行了,别太过分。”
“......阁下不过份的标准,跟别人似乎不大一样。”
“眼下我还有个大计划,收拾完刘茜,是时候对咱爹下手了。”
于敬亭对穗子嘿嘿一笑。
“回去我就约咱爹洗澡去,媳妇,你等着听我爆料大新闻吧。”
节操不掉,何以平天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