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人,就得这么干。”于水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凭他对穗子的了解,穗子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茬。
“你说你,是不是虎?”于敬亭拿着镊子,小心翼翼地给穗子的膝盖消毒上药。
穗子呲牙咧嘴,于敬亭的动作越发轻了,嘴上却也不饶人。
“遇到那欠揍的,你喊我一声就得了,家又不远!自己往上撞,是不是虎?”
“我不提前跳车了么,就是跳的时候,出了一点小纰漏。”
想的挺好,身体素质跟不上,慢了一点,创到自己了。
不过想到那俩说她妈坏话的更惨,穗子又乐了。
“一换二,多值。”
于敬亭看她这没心没肺的,气得按了下她的伤口,穗子嗷一声。
“再敢自己行动,我就让你下不了炕!”
樊煌和陈丽君在屋里下棋,对穗子受伤的原因也不清楚,还以为她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。
“自行车如果不会骑的话,我给你换个三轮车?那样比较稳。”陈丽君嘲笑女儿一翻。
“说得好像你平衡感多好似的,我像谁?”
陈丽君到现在都不会骑自行车。
“谁说的,我跟你可不一样”陈丽君还想吹牛一翻。
“她是学不会,我教她好几次了。”樊煌无情拆穿。
“那是因为你这个师父笨死了!怪我?”陈丽君恼羞成怒,樊煌低头推棋。
“嗯,我的错,将军。”
陈丽君正想把棋盘掀了,樊煌把棋盘调换了位置,把自己的棋给她。
“继续。”
“看见没,学着点。”穗子转头打算跟于敬亭说,想让他学着点,一转头,人没了。
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