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穗子小几个月,无论是模样还是人品才华,连咱家穗子十分之一都比不上,樊哥拿穗子气樊老二,他不恼才怪呢。”
穗子听到樊辉的女儿比自己小几个,有点惊讶,更觉得膈应。
所以,那个渣男当年是刚跟母亲分开,马上就跟别人结婚了?
又或者,跟母亲在一起时就脚踏两条船了。
穗子替母亲感到不值,想着陈丽君这怪脾气,或许就是年轻时被渣男伤到了才这样的,对这个没见面的渣男就更膈应了。
“樊老二两口子都是教授?你们这对教授的门槛就这么低吗,狗屁教授,我看他就是个会叫的野兽。”于敬亭咬牙切齿。
“两口子都是学艺术的,那玩意水深着呢,说白了,内行看懂了不敢说他水平不好,外行看不懂也说不着他,他家老爷子又有点门路,安排他还是挺轻松的事儿,京城那些没出息的玩意统称艺术家,不提这一家子傻叉,咱到地方了,樊哥请咱吃烤鸭。”
吃什么烤鸭,于敬亭现在想吃人。
陈子遥把车停下,于敬亭还想打听下樊老二住哪儿,边上有辆小吉普按喇叭。
陈子遥把车窗摇下来看了眼,低声骂了句草。
“说曹操曹操就到,要知道他也定这,咱就不来这家吃了,真晦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