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能咋地,那么多没上过学的人不一样活好好吗?考不好也没事,你就委屈点当校长吧。”
这话引来边上考生的侧目,考不好就得回家当校长这什么家庭?
“娘,我这是高兴的,如果敬亭能跟我做校友,你高兴吗?”
“这天还没黑,咋就说上梦话了?这小子就是充数填大坑的,甭管啥样,咱考完了就得放松,走,回家咱庆祝庆祝。”
王翠花到现在都不信儿子能考上大学,穗子说他能当她校友,王翠花只当这娃学糊涂,说胡话了。
穗子是什么人?她是大家眼里的清北选手,于敬亭这临时抱佛脚的,谁也不相信他能考好。
考完第二天,樊煌就派人捎来口信,给于敬亭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,送过来一叠资料,让他提前熟悉下,等穗子进京上学,他就到单位报道。
甚至,那人还带了一副樊煌写的字,说是要送给于敬亭的。
“雄关漫步真如铁,而今漫步从头越”
于敬亭拿着樊煌送的字,反复读了两遍,最后品出来了,这不就是说,考不上别气馁,到别的领域一样发光发热?
“媳妇,你这新爹是埋汰我呢?”
“没事,等咱成绩下来了,进京一起算账。”忙着考试,都没空整别的。
现在考完了,也是时候算算旧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