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樊叔,注意,是我的樊叔,不是你那位‘樊叔’。”
此樊非彼樊,因为不是同一个人,虽然是哥俩,但相差的可是十万八千里。
宫昕俩眼迷茫地看着穗子,他觉得自己此时已经坠入人生低谷了,还有比现在更惨的?
从他惹到穗子一家开始,他觉得自己深陷噩梦,无法醒来。
“你冒充我樊叔的人过来接近我,你说樊叔要是知道了,他会原谅你吗?他随便跟导演打个招呼,你以后,别说男三号,就是演剧组里的死尸,都很困难了吧?”
穗子这一句,比于敬亭让他买单全场杀伤力还大。
宫昕眼前彻底一黑,直勾勾地倒下了。
这是真晕了,吓的。
蹭了一顿大餐,还打包了几个新菜,众人满意离去,只留下前台大姐对着倒在地的宫昕拍了又拍,摇了又摇——宫少爷,咱先把账结了再睡,行不?
“这个姓宫的,到底为啥要欺负咱家穗子啊?”
从饭店出来,王翠花问。
“他是受人之托,冒充樊叔的人过来,想要拿住我丈母娘还有樊叔,可惜我媳妇成精了,识破了他的诡计。”
“那谁这么不要脸,非得要坑丽君?”
“还能有谁.....樊辉呗。”穗子现在提起这俩字,胃里就直翻腾。
这个老渣男,虽然她一次没见过,可是留给她的印象已经十分膈应了。
距离她和于敬亭考试,也只剩一个月了,早晚她会带着全家进京,到时候,就是清算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