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秘书搞到了,心情特别好。
“我问你入职时间了?我问的是,她当厂长后,受过最大的打击是哪件事?”
“啊这”他怎么可能记得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?
“真正喜欢孩子的父亲,怎么可能这些都不记得?”
“不要说孩子,即便是我的小姑子,我都知道她详细的信息,不仅是她开心风光时,就是她难过受挫时我都知道,这是监护人必须要做的。”
穗子的话触动到了沈吟心里最痛的那个点。
父亲从来都不关心她。
她每次有什么成就跟父亲说,父亲都是漠不关心,要么看报,要么做事,顶多说一句,哦,不错。
就没了。
久而久之,她也不愿意说了。
“我们是男人,男人哪有记得这些细节的。”沈父辩驳。
“你快别给老爷们丢人了,我们可跟你不一样。我连我闺女今天拉的是干粑粑还是稀粑粑都知道,谁跟你似的?”
于敬亭叼着牙签出来了,站在台阶上看他媳妇,小脸气通红,还挺俊。
“于厂长也在啊”沈父看到又出来个,脑瓜子开始嗡嗡。
“你生下她,又不肯给她足够的父爱,你重男轻女带给她的伤害,她需要用一辈子来治愈,她不正确的三观都是拜你所赐,你这个自私又愚昧无知的老头子,我唾弃你的灵魂!”
“我媳妇的意思是,哦,你这愚蠢的土拨鼠”于敬亭久违的译制腔又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