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——要不在你回京前,我找人连夜赶工给你做一件吧?”
“不、需、要!”陈丽君从牙缝里挤出这三字。
穗子满脸轻松地看着老妈,她可算是洗刷了“冤屈”,真相大白了,这都是于敬亭的审美,跟她无关啊!
“妈,我给你讲讲这个创作灵感呗?对了,我还给穗子配套了一个戒指。”
“还,还有戒指?”陈丽君又被小小震撼了一把。
于敬亭从柜子的夹层里摸出戒指盒,颇为得意地展示。
“穗子就是太会过日子了,说怕碰坏翡翠,平日里都舍不得戴,你看,多好看。”
陈丽君看了一眼,飞快地把视线挪开,再看这件震撼她一整年的红棉袄,很难把这俩玩意做个横向对比,无法评判哪个更难看。
穗子哪里是怕碰坏,她是觉得忒难看吧?
“我现在倒是不怎么担心,他会被外面的狐狸精勾走了。”陈丽君语重心长地对闺女说。
“为啥呀?”
“因为能包容他这个审美,由着他胡闹的,估计也只有你了——我到底是怎么生出你这种傻闺女的?”
陈丽君脑子里出现樊煌不工作时胡乱搭配随便乱穿的画面,再看看穗子,默默叹了口气。
遗传什么的,真是挺让人脑壳疼的。
“无论你能不能考上,都要来京城。”陈丽君摸着闺女的脸说。
穗子心里小花朵绽放,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迟到的母爱?
但陈丽君甩出的下一句,成功地让穗子心里的小花朵蔫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