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只是刚来的时候吧,只是轻微脑震荡,没啥大事,可是送到病房单独关了一会,就胳膊骨折了。”
当大夫这么多年,头一回见到越治越重的情况。
头上的伤可以说非常轻了,马上就能出院那种。
但是,胳膊骨折,这就是大事了。
更玄幻的是,没人知道地痞的胳膊是怎么回事。
“在医院骨折的,那跟我们姣姣没关系了。只能说是医院看守有漏洞。”于敬亭单手插兜,满脸惬意。
穗子眨眨眼,看向他,又看看公公。
王翠花在边上照顾俩孩子,看着完全在状况外。
于敬亭感受到穗子的视线后,马上把视线挪到别的地方,吹口哨。
哦豁.......穗子心里有数了。
廖勇在边上拿着个本,一边记一边纳闷。
“怎么在医院又骨折了?谁进过那病房?”
“当时病房里就他一个病人,医院又很忙,所以——”
“这还不简单,问他自己不就知道了?”于敬亭打断问话。
廖勇和他的同事一想,也是。
还是得问问当事人啥情况。
倒霉的地痞胳膊已经打了石膏,正在鬼哭狼嚎。
“同志!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!”
“谁打的你?”
“她!”地痞指着姣姣,“这个小丫头用砖头拍了我的头啊!”
“只拍了你的头?”
地痞点头。
“那你胳膊是怎么骨折的?”
“呃,也是她用砖头砸的!”
“砖头能把人砸骨折?你给我砸一个看看呗?”于敬亭笑呵呵的,眼底的寒光让地痞一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