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着她的胳膊,直接把人推到讲台上。
穗子怕他真犯浑,忙求饶:
“你清醒点,这不行,绝对不行!”
“说,脑袋还进不进水了?”
“不进了!!!”
“以后有事还憋不憋着了?”
“不憋了!”
现在就是让穗子喊他爹,穗子都愿意。
毕竟......要脸!
“先给你记账,晚上看你表现,以后再敢被外面那些傻叉影响情绪,我就这么收拾你。”
于敬亭得到满意的答案,这才慢条斯理地把腰带扣好,顺势捏了把她的腰。
“我从小被人骂到大,什么难听的没听过?嘴长在别人身上,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你懒得听了就找我套他们麻袋,咱们有的是时间陪着这些狗玩,你过得越好那些说闲话的就越闹心,可你为了这点破事闹心就是欠削了,懂?”
穗子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,唯恐这货一激动真在这有辱斯文,他说啥她就点头,谄媚十足。
现在就是让她指鹿为马,她都愿意做。
等俩人出了教室,穗子确定他不会解裤腰带了,这才小小声说了句:
“可是我就不愿意听他们议论你,你那么好,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......”
“你知道就够了,傻了吧唧的野猪精。”
于敬亭揉揉她的小手,也只有她才会觉得他好。
“总有一天,我要让这些说过我们闲话的人,看到你就跪下来喊爸爸。”穗子立下誓言。
“别,那么多逆子,我可打不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