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还在嚎啕大哭的小孩,展示给众人看:
“看看这脸,长的多像,怎么可能不是一家人?”
众人窃窃私语,交头接耳。
“像,真的挺像。”
于敬亭站在门口听得肝火旺盛,撸袖子就要出去打人,被穗子按下。
“不行,不能动手。”
外面那俩坏女人,巴不得他动手。
一旦于敬亭动手了,那俩女人就会说他理亏,不心虚动什么手?
这种胡搅蛮缠不讲理的人,总会抓住一切的漏洞,对方摆明了有备而来,来者不善,对付这种人,于敬亭就不能出面了。
“你在屋看孩子,我来对付她们。”
“不行,我先骂一会。”于敬亭这暴脾气,已经要失控了。
“那你等我处理完,你再过来骂。”穗子讨价还价。
小两口顺利成交。
于水生已经准备踢飞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混蛋,穗子出来了。
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抱来个孩子就说是我公公的,那我还说你跟我家大鹅长得像呢,你难道就是鹅蛋里蹦出来的?”
众人朝着鹅圈看过去,还别说,杨金环这大长脖子,真的有点“曲项向天歌”的意思。
外面哄堂大笑。
杨金环抹着眼泪,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。
“随便你们怎么说我,孩子是你们的,你们对我有意见,总不该蔓延到孩子身上吧?”
这幅白莲花的模样,似乎要坐实了老于家家大业大欺负人。
“孩子是谁的,你说了可不算,说是我公公的孩子,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四爷当初喝多了,是我送他回去的,就是那时候有的。”杨金环说出她早就想好的说辞。
王翠花看于水生,于水生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,他没有!
他的那个秘密,花儿又不是不知道,他即便是想犯案,也没那个条件啊!
“哦,那时......”穗子勾起抹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