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极了,你回去试试?”
“那感情好——不是,刚说什么来着?哦,没挨打,那外面怎么传得那么难听?还有,你为啥跟着我一起哭?”
于敬亭闻言翻了个白眼。
“就她看个书都能哭湿两条手巾的性子,你在她跟前哭,她能不跟着哭?”
就穗子这个丰沛的泪水,于敬亭觉得拿去治理水患也是可以的。
给她一本悲剧的小说,在她的脸上接俩水管,直通地里。
降雨量嗷嗷的。
“姐,其实我们是有点事儿,就是我家隔壁吧......”
穗子瞒下两厂商战偷配方的事儿,只从私人恩怨的角度,说吴家算计她和她婆婆。
王卉一听就怒了。
“我就吃过这样的亏,之前有个女的跟我称姐道妹,背地里说我跟经理睡,好多人都信了。”
这种流言是太难澄清了。
造谣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。
任凭王卉怎么摆事实讲道理,就是没人信她的。
人们宁愿相信自己希望看到的“真相”,也不愿意相信真相本身。
王卉离过婚,在众人眼里就已经很叛逆了,所以说她作风有问题,很多人都相信是真的,尤其是“好朋友”嘴里说出来的。
“我替你们俩澄清去吧?要不这么传下去,你们俩以后可咋工作啊?传到上级耳朵里,对你们未来都有影响。”
“放心,传不过去,这闹剧,明天晚上不攻自破了。”
“啊?穗子,你跟姐卖啥关子呢?”
“我的意思是,姐,我请你看大戏,真人上演,可刺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