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穗子拍案而起。
苍蝇经常围着的,难道不是,那玩意?!
“咬文嚼字干嘛,真是个记仇的小娘们,哎,让你挑的日子选好没?苏哲把东西都弄出来了,就等着那群傻子上钩呢。”
于敬亭晃了晃手里的牛皮纸袋子,这里面,就是他要给沈凉吟下的饵。
“想好了,就在排球比赛那天,哎,你过来下,看看我眼睛怎么了?”穗子突然捂眼。
于敬亭看她捂着眼,以为是什么东西迷眼睛了,马上凑过去看。
上当了。
穗子俩手跟蛇似的缠着他的脖子,使劲一勒。
毫无防备的于敬亭差点让她勒得翻白眼。
“靠!谋杀亲夫?!”
穗子放手嘚瑟地笑。
“看你还说不说我是那啥了!”
就是这么记仇!
虽然他用那么恶心的玩意形容她,不收拾还留着他哦。
穗子很少有这么活泼的时候,从她过于亢奋的情绪,于敬亭读到了她对这次计划的信心。
俩人笑闹了一会,穗子突然说:
“敬亭,其实我也不是对自己太有信心。”
“???”
“要不,我们打个赌吧,我是说,如果我的计划要是成功了,你就一个月不要那什么——我的意思是,不要任由生物的本能充斥大脑,怎样?你看,我这计划巧合性那么大,很有可能失败的。”
穗子绕了一圈,图穷匕见。
于敬亭眯眼。
呵,还学会算计人了?
“所以在小陈老师的心里,我是个生物本能充斥大脑的人?”
穗子实在地点头,您不是吗?
于敬亭把脸一抹,长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