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落爬到他爹的膝盖上,试图抢针,对针非常有兴趣。
波波则是被穗子放在了于敬亭的脖子上,骑着他爹的脖子,还无情地放了个屁。
“陈涵穗!你这小娘们是故意的?!”于敬亭被儿子的屁熏到了。
“等咱娘回来了,我要告诉她,你凶我......”
“你还讲不讲理了?!明明是你伙同俩小崽子欺负我,还给我捣乱,你还好意思告状?!”
穗子笑嘻嘻,看他拿着针笨手笨脚,她就很想笑。
让于敬亭缝被完全是出自她个人的一丢丢恶趣味。
她看《笑傲江湖》时,就对挥刀自宫的东方不败特别有兴趣,尽管书里没有对他的身高进行描写,但穗子私以为应该是个大高个。
就好奇高个男人拿着绣花针是什么感觉——家里有个现成的大高个,不用白不用。
连哄带骗带忽悠,糊弄着于敬亭缝被,看他用最壮的体格子做最精细的活,猛男绣花的既视感。
不仅不娘,还有点诱惑......咳。
穗子沉浸在自己的小恶趣味里,一脸的小坏笑,于敬亭只看她这表情就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。
“喂!你好歹也照顾下我的脸面么,我这么大个老爷们,让人家看到在家给媳妇缝被,说出去我不做人了?”
“这是在咱家嘛,谁能看到。”
穗子话音刚落,就听着门吱嘎一声。
还以为是公婆回来了,也没往心里去,然后,一抬头,看到了满脸惊诧的沈凉吟。
沈凉吟的视线落在于敬亭手里的针上,看看针,再看看猛男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