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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翠花闻此言瞬间精神,也不擦眼泪了。
“打闷棍这种事,只有二傻子才会当众说出来。”于水生继续给媳妇做实况讲解。
“厂里的事,我心里有数,大家都回去等信儿,天塌不下来。”
于敬亭只讲了几句,就把局面控制下来了,工人们被他鼓舞了一通,虽然最后也没得到个确切的解决方案,但个个犹如打了鸡血。
于敬亭前脚把人送走,后脚笑呵呵的脸就沉下来,坐在凳子上,单指敲桌子。
穗子知道他心里窝火,就把闺女抱过来,塞他怀里。
龙凤胎于敬亭都很喜欢,雨露均沾,不偏不向。
不过要说哄人,那还得是闺女。
果然,小丫头到了亲爸怀里,俩小胳膊搂着于敬亭的脖子,对着脸叭叭一通亲。
这谁还气得起来?
于敬亭眼里的戾气被闺女亲走一半,眼神也柔和了许多。
“你要还气,我把儿子也抱过来,让他啃你几口。”穗子说。
儿子是啃,字面的意思。
于敬亭如果脱了上衣,肩膀上一排青青紫紫的印子。
都是他的胖儿子啃出来的。
小家伙在长牙,牙根痒就想咬东西,而且他还挑人。
如果是奶奶和妈妈还有姑姑抱,那就是乖巧如胖兔,一动不动。
但爷爷和爸爸抱,那就不客气了。
于敬亭一听这,脑瓜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,也顾不上散发阴鸷气息了。
啥社会大哥在他儿子那俩小牙面前都得收敛着,多大的火都能啃下去。
“咱下一步咋整啊?难道真得给他们道歉去?”王翠花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