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要协助他超越前世的成就。
所以才会鼓励他提升学历,替他塑造各种积极向上的光环,这光环带给他荣耀的同时,也会约束他的行为,从目前的效果看,还不错。
但同时穗子也在不断的反思斟酌,夫妻间的尺度,到底在什么位置才合适。
包括对待姣姣的教育,她也经常调整和学习,监护人应该是陪伴成长,而不是控制,对家庭成员过度的控制,只能让关系越来越远。
理论听起来特别简单,实践起来极其困难,穗子也是在摸索和反思当中不断的学习和改良。
“我能理解你说的,可是......我是说,假如,假如妹夫后续被打压了,说不定连你都会受影响的。”
张月娥尽量斟酌措词,可这个犀利的话题,实在是找不到更温和的词汇来形容。
因为事情的导向可能就是残酷的,再温和的词,也无法将其本质所隐藏。
“我家俩孩子正在练习爬,女儿还算灵活,儿子多少有些笨,他学抬头都比姐姐晚,我们一度怀疑因为太胖,脑袋太大脖子撑不住......”
穗子没有正面回答张月娥,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孩子教育问题上。
“孩子奶奶非常的疼爱他们,恨不得能替他们扛住一切风险,尤其是我闺女丢过一次,我婆婆从那以后就留下了心理阴影,无微不至的照顾孩子,给孩子穿得特别厚实,就怕感冒。”
穗子上班前给孩子安排好衣服,她前脚走,后脚王翠花就给换上更厚的。
穗子一开始不知道,直到这两天孩子捂上火了,王翠花才坦白。
奶奶给娃加衣服跟于敬亭创业,两件看似不相干的事儿,内核却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