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打死也是不容易。
他不仅坐在人家门口吹唢呐,每次还会吹错几个音,用难听来形容,那已经是客气了。
声声揪心,句句扰民。
周围邻居都被他吹得不堪其扰,堪称魔音灌耳。
苏母迫于邻居们的压力,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他到底要干嘛,于敬亭只说要跟苏哲做朋友。
这知道的是来交朋友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苏家在外欠下了高利贷,债主雇了街溜子,花样上门催债。
用这么膈应人的方式接近人家,可想而知苏家人得多烦他。
柳腊梅之前见穗子就已经要吓破胆了,这会见着于敬亭登门,吓得翻墙从后门出去,直奔厕所,躲在里面不出来。
于敬亭吹了一会,还厚着脸皮管苏母要口水喝,得到的当然是人家白眼两枚。
“然后,你动手打人家老太太了?”穗子问。
“我是那种打老妇女的渣滓?打她,她咣当躺地上不起来,咱家不得给她赔医药费啊?虽然现在是有钱了,但也不能乱花。”
“呃,所以,你怎么做的?”
“我就趴在她耳边问,跟你挺好的那老头,我把他叫过来呀?”
然后,苏母怂了。
乖乖地送了杯茶水出来,就差跪下给他磕一个了。
哭丧着脸跟于敬亭解释,不是她不让他进门,是苏哲的脾气古怪,而且,她跟那老头真的没啥关系。
“噗,你可真不是个好饼。”穗子一脑补那画面,心里就觉得好玩,只是她还是很好奇。
他到底是怎么打动苏哲的?
于敬亭缓缓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物件,穗子倒吸一口气,这也行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