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是副厂长,就是有天让老子当了厂长,当了神仙,大事该办还是要办的。”
于敬亭振振有词。
“穗子软糖,敬亭硬糖向你请示,请问你做好准备变成穗子夹心糖了吗?”
“......滚!”
......
杜仲惦记着跟于敬亭的赌注,转过天临近中午就过来了。
“你现在这么闲吗?自家单位有食堂,还得跑过来蹭我媳妇的饭?”
于敬亭嫌弃地看着自封“干爹”不请自来的货。
杜仲今儿不是空手来的,带了好几样礼。
颇为得意。
“我可是打听过你们当地人,认干亲就是要送这些,东西我送了,你家婶子回来,也挑不出我毛病。”
他就怕王翠花回来后一批八字不合适拒绝,索性来个先斩后奏。
不仅按着当地风俗送了认亲的礼,还带了“神秘大礼”。
杜仲神秘兮兮地从兜里掏出俩小盒子,得意地放在俩小娃眼前。
穗子嘴角抽了抽,这个盒子的形状告诉她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“看看我精心挑的小项圈,还是我收药时相中的,我干闺女干儿子一定喜欢——”
杜仲打开盒子盖,俩小娃瞅了一眼,小嘴使劲向下撇。
开始酝酿情绪......
因为爷爷总想把他们挂成发财树,俩小娃看到这些玩意就想到被土豪爷爷支配的恐惧。
穗子扶额,果然是这玩意,她的预感准确了。
杜仲没有察觉到人家娘几个的情绪变化,还在那沾沾自喜呢。
“我看到当地少数民族的娃都带这个,含银量多高咱且不说,就是这份手艺,这个做工,咱家孩子能不喜欢吗?咱娘能对我认干亲的事儿有意见?”
这么一会功夫,他就臭不要脸的以“咱家人”自居了。
“哇~”酝酿半天情绪的落落终于哭了出来。
一旁的波波也哭,唯恐哭慢点,那沉甸甸的玩意往脖子上套。
俩娃哭得真情实感,小胖手还不忘伸向爸爸妈妈,当个小婴儿,太难了,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