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了,连吃醋都懒得吃了。
又或者是睡够了,对她犹如左手摸右手似的,没有了新鲜感。
她正胡思乱想,于敬亭就溜进来了。
“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不要乱减肥,你瞅瞅,肚子上的小肉肉都快没有了!女人肚子上要是没点肉,那还叫女人?”
“......”如果不是太了解这货,穗子会觉得他在说反话。
“那以后我要是真瘦的跟柴火棍似的,你就不喜欢我了吗?”
“嗯。”他用力点头。
穗子眼圈唰地红了,眼泪说来就来。
哭功这块,她从来都没丢下过,拿捏于敬亭死死的。
“哎,你别着急难受啊,我话不是没说完?我是不喜欢你,我爱你呀。”
穗子破涕为笑,轮着小拳头捶他,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。
“甭管你变成啥样,你是野猪精还是白骨精,我都稀罕你。”
“......”穗子对他的形容词感到无语,“我为什么一定是那些奇怪的精?”
她就不能当个人?
“不是妖怪变的,怎么会这么魅惑众生?”
“众生”这俩字,他咬字特别清晰。
明显是对白天的事儿还耿耿于怀。
穗子看他这样,心里反倒是踏实了。
该下手的时候她可从来没假矜持过,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,对着他的唇蛊惑地吹了口气。
“我才不要魅惑别人,我只要魅惑你就够了。”
于敬亭哪儿受得住这个,低头正要啃,就听外面有人喊道:
“小陈主任在家吗?”
“氧化钙的,几点了还往人家跑?!”于敬亭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