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长假,日子久了,熬不住了,自发地跑到单位找说法。
一开始只有三五个人,这几天人越来越多,规模也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,变成了有组织有预谋。
根据穗子这边的消息,说这些人已经准备往上闹,找上面的领导解决工资问题了。
“厂长这几天装病不去,想把烂摊子甩给我,我也装病。左右不是我在位时欠的薪水,总不能找到我这吧。”
“理是这么个理儿,可事儿咱还是得掂量着办,今年过年早,这么下去大家伙过年都是问题,不如咱先把眼前的困难解决了。”
穗子知道他是有长远计划的,但这会工人们实在是困难,也不好这么冷眼瞅着。
“厂长那老狐狸,想把锅丢给我,咱就这么接了,即便是把问题解决了,他也得把功劳揽过去。”
穗子想了想,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。
请他出手,跟逼着他出手,这是俩概念。
从眼前的僵局来看,厂长是觉得于敬亭浑水摸鱼了这么久,应该是个没啥大用的,便想拖他出来当个挡箭牌。
“那这样好不好,咱们不以工厂的名义解决问题,咱们以私人的名义带着大家赚点过年钱,这总不过分吧?”
穗子觉得,活人不能让尿憋死。
“你这小娘们今儿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起来了?”于敬亭坐直,他觉得穗子的态度,略微有点可疑。
穗子眼神闪躲,这事儿吧,她的确是有点小算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