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满是对于敬亭的信任。
无论别人听他说的这些是怎样的心思,穗子是相信他的,相信他能够做到,相信他能够把这个家带得更远。
王翠花的鼻子有些酸,端着酒杯掩饰地喝了一口,辛辣的酒呛得她直咳嗽。
面对于水生关切的眼神,她带着浓厚的鼻音笑着道:
“咱儿子长大了。”
这句也是于水生想说的。
他口述的于敬亭是如何一战成名的过程,其刺激程度,远不如亲眼目睹,亲身经历。
锦囊的计谋是穗子出的,但真正实施的,却是于敬亭。
这个看似大胆的计划里,有太多的未知和冒险成分,说是赌石定输赢,其实赌的更是心态。
换做别人来实施穗子的计划,未必能成功。
可以说一半功劳都在于敬亭这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初生牛犊身上。
如果他当时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胆怯,胡大爷说不定连开第一个锦囊的机会都不会给他。
于水生扪心自问,自己二十岁时,绝没有于敬亭这会的心态,这孩子稳得让人惊讶,稳得让人惊喜。
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儿子,配上了穗子这般机智缜密的贤内助,真的很让人期待未来。
“咱家现在有钱了,先把这房子重新装装,这装修太素了,家具也太少,全都换成镶嵌象牙的。”
穗子呛到了,嘴角抽了又抽。
公公这土豪的审美雷不雷人暂且不提,把家装成那样......是吸引大家都注意到他家,等着上面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