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穗子指着樊皋。
廖勇坐在侉子上,还没摸清穗子说的啥意思,听到这句,下意识地跳下来要追。
于敬亭比他速度快多了,松开穗子,嗖地窜过去。
飞起一脚,把樊皋踹趴下了。
“一模一样!”穗子惊叹。
遗传真的是太强大了,公公踹人的动作跟于敬亭都一样。
于敬亭把人踹到后,拽着樊皋的衣领,叮咣一通打。
樊皋简直是倒霉透顶了。
先被于水生抓着衣领爆锤一通。
还没缓过来,又被于敬亭抓着衣领一通锤。
挨打这事儿,也能梅开二度!
如果不是廖勇拦着,于敬亭能直接把人打残废。
好在穗子只是被捆,没有被樊皋虐待,否则廖勇都拦不住他。
樊皋被锤晕带回警局,穗子也在于敬亭的怀里,把今晚的经历用几句话概括出来。
于敬亭听完之后,整个人都麻爪了。
“你确定,那是咱爹?!”
“第一眼也没确定,是看了好几眼才想起来的!”
穗子前世是见过于水生,可毕竟时间久远。
如果不是王翠花隔一段时间就要看看素描,穗子只怕也没这么快能把人认出来。
“我真的好气,就差一点点,差一点就能留下他!”穗子急火攻心。
婆婆还住着院,如果能把公公找回来,一家团圆该是有多好。
“你别上火了,你已经尽力了。”于敬亭心里也着急,他比穗子还迫切地想见见父亲。
但见穗子自责又着急,他也只能压下心底的焦虑,先安抚穗子。
“先跟我回去,只要他人还在本市就一定能找到。”
“嗯,呃——”穗子突然僵住,表情很尴尬。